“为什么?”过了许久,康奉才以自己听来已经正常的嗓音问道。
这事巡卫不敢擅自做主,便让两人留在原地,他先行去向永安王禀报。
那是一封请调的折子,康奉自请调离凤临城,镇守边关。
赫连淳锋是真有些疲倦,也不逞强,任华白苏替他简单清理后,很快搂着对方睡过去。
喝醉的赫连淳锋格外任性,待华白苏替他洗漱完,与樊意致一道将人扶回床上,他非要给华白苏按摩,华白苏阻止不了他,便只得让樊意致先退下,由着他替自己按摩。
那几人离开后,赫连淳锋及华白苏的神色都有些凝重,唯独李拯还不明白其中原因,有些不安道:“二殿下,罪臣犯了错,愿意受到任何惩罚,但罪臣对朝廷绝无二心,求您放过罪臣的家人吧。”
“微臣,微臣不敢。”太医脸都白了,磕了几个头后垂着脑袋解释,“孕期这些不适,暂时还未有完全对症之药,只能用一些相关药物来辅助,且不同之人对药物的反应也会有不同,皇后殿下是男子,卑,微臣实在无法保证……”
直到华白苏情绪稍稍平复一些主动退开,他才将头抵在男人肩上蹭了蹭,讨好道:“白苏,我也不是故意要生病的。”
但两国目前才刚言和,大臣心中还多有忌惮,未必有人愿意冒险将自己的女儿送过去。
“是!”葛魏应了声,却是未立刻离开,片刻后又犹豫着说道,“二殿下,依卑职之见,那是个好人家养出来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