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主子打赏!”小孙美滋滋地收了过去。
等到了茶馆里,时间才六点二十五分,余鱼要了个包间,在里面等着,心情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中愈发紧张起来。
但心里多多少少对眼前这酒囊饭袋的关系户浮上了几分轻视。
“周总……您确定没事么?要不我还是先不回去了,我车就停在小区外等你。”
没一会儿,她妈打电话过来了:“小鱼,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?”
周瀚海一哂,对这敏感问题并不回避,他回答得行云流水,也很详实诚恳,并不因为他们是学生而随意糊弄,台下的学生们听得不断点头。
只有这样,人生才能好过一点。
躺在寝室的床上,余鱼只觉得心里苦极了。
天亮了,就悠闲地起床,裹着厚厚的羊毛绒毯,汲拉着拖鞋,用手动的咖啡机细细地磨两杯黑咖啡,然后给自己的那杯加大量的奶,两颗方糖。
对床上一个鼓起的被窝动了动,伸出了一个乱蓬蓬的脑袋来:“还不清楚么?老孟这么关注你,绝对非奸即盗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