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明白人!”李仁义赞叹。
“两年的时间,还不够证明么。”
然这段买卖关系并没有人强迫他, 他甚至可以说是自己主动选择了出卖身体,用尊严与道德换来了父亲的新生, 对于给他这一切的男人, 他没有权力去指责对方做得对不对。
余鱼一愣,笑了:“我没有请家政的经历,不过我可以帮你留意。”
他快呼吸不过来了。小黑听得房间里的动静,它慢慢地走了进去,只看见床头扣着两双手,纤细白净的那双被另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掌十指相扣,牢牢地按在床头。
余鱼一边流泪一边往机场里面走。
另一位自称大叔公的人也端起了酒敬他。
余鱼心里火烧火燎,虽然他知道周瀚海向来足智多谋,但李仁义筹谋了这么久,自然是想全了, 怎会让周瀚海那么轻易地破解。
余鱼干脆横了心:“是周瀚海啦!”
他扶着余鱼,回头招呼着郝大志:“你还不快过来帮忙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