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远嫁,身为父母,照例要叮嘱一番,再说一些祝福的话。
也是这个时候,谢逾白才发现,叶花燃左边的额头,有凝固的血渍……
几百上千号人物全滞留在火车站大厅里,又是秋老虎发威的季节,那效果就跟大热天地大家伙儿一起穿衣在澡堂里汗蒸差不了多少。
她站到谢逾白边上,凑过头,一同去看那信笺上的内容,“……想要五公子平安而归,需由谢家长公子只身一人带着赎金上山,若路上察觉其他人的踪迹,多带一人,便砍去谢五一只耳朵,多待两人,便砍去谢五一双耳朵……谢长公子是个聪明人,想必无需再多做赘言。总而言之,五公子能否全须全尾归家,全在长公子一念之间。雷,恭候谢长公子大驾。”
“周大爷,周大娘,两位请留步。”
啊。不愧是大师。说话都带着禅意。叶花燃搜肠刮肚,奈何她先前对佛经当真没甚研究,便是想要随便找几个问题讨教,都将想不出,只对着大师尴尬地笑。
如今,仅仅只是为了一个谢逾白,仅仅只是为了一个谢逾白,小明珠便开口求他?!
谢逾白又问了一遍,执意要个答案。
叶花燃不由地失笑“这事无论发生在谁的身上,只怕第一反应都会跟焦叔您一样,恨不得将归年哥哥给打出去才好。那后来,焦叔如何改变的主意?”
青年便努力睁着一双没什么焦距的眼睛,茫然地看着小格格身旁的高大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