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个世界上多的是拿钱不干事的人。
“谢谢你……”。周瀚海没有说话,他一只手反枕在脑后,一只手抚摸着余鱼细腻紧实的背部,慢慢地停留在那块微微凸起的伤口上。
余鱼的预感没有错,下午的时候,营销中心那边来人了,两个实习小弟搬运着厚厚的两大叠文件过来了。
他抬手看了看腕表,还有半个小时尚可休息,旋即他十指交叉,搭在腹部上,正准备简单地在办公椅上眯一会儿的时候,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一双瞬间灰暗的眼睛,他心里有一丝异样。
周瀚海居然没有发火,只是慢慢将脚伸直了点,许是发烧引发的剧烈头痛,让他痛苦地咛了两声。
小孙宠溺地笑了笑:“不办婚礼你爸妈能饶得了我?算啦,一辈子就这么一次,我们累点无所谓,只要两家人开心就好了。”
那个大姐听闻余鱼这么一说诧异的脸色一松,也便鞠了个躬,客客气气地离开了。
“喂,你不是讨厌猫么?”。“……还行吧。”周瀚海道,“这小畜生还挺有眼力见的。”
但在出发的之前,严震寰的心腹助理突然找到了周瀚海。
他感觉身上那个死结束缚得愈发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