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苦恼,如果没有绝育,对于流浪猫来说,无疑是痛苦一代又一代的传承,人又何尝不是如此。
它逃跑一般飞也似的快速向客厅冲了出去,好容易找到了个安全的地儿,心有余悸地看着那个有着昏黄灯光的门口,它喵呜一声,舔了舔自己身上的毛,然后跳进猫窝里面,将身体盘成一团,把脑袋深深地埋了进去。
他的面前是一个打开的保险柜,里面空无一物。
严震寰铁血半生,竟在功成身退之际倒台。
余鱼确实被他女同事倒追了,但他明白自己根本不可能跟女人在一起的,所以第一时间他就明确拒绝了对方,结果那女同事穷追不舍,一副定将他拿下的态势,还跑到余鱼家帮忙他妈做了几次家务,后面余鱼看情况实在不对,只好跟对方坦白了自己的性向。这下才终于消停了,幸好那女同事坦坦荡荡,虽然伤心了好几天,可如今也慢慢接受了,也没将余鱼性向往外说。
来得有点早,主任又顾不上他们仨,三个人自然有些尴尬,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坐在那里。
虽然理智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自己,目前的局面确实是陆识途口中的“最优解”,但想起自己也是这个“最优解”里的一枚垫脚石,余鱼心间又酸又苦,还有着一种深深的背弃感。
办事处的主任已经在里面候着了,看着余鱼几个人,殷勤地迎了上来,手一伸:“你们终于来了,随便坐。”
每一周每一周,他都快等到焦悴无力。
晚上睡觉的时候余鱼又是老毛病发作,喜欢睡地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