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顷君松了一口气,见她总算满意开心了。但是他的面子,怕是丢光光了吧。
下意识地去护门。但还不及伸手去护,便被推开了。
这是出使梁国以结永好是她的主意。
故意把他叫过来,怕并不是为了这件事。
“当我知道他就是先皇后纪云氏的私生子,给我皇兄蒙羞的时候,我给他灌下剧毒要他死,却还是被你发现救活了,可他却因此血亏大损等同一个废人。”梁钰堂从容道,在太元帝和众臣的惊愕中继续道。“去年的时候,他上了战场,说要做一个好男儿,为国出力,却最后连尸骨都寻不见了,终算是死了,皇兄在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。”
现在呼延部和父王亲人都没有了,塌特心里只有仇恨,她恨父王的愚蠢,也恨自己为什么没能劝住父王,更恨昭顷君使得这一步棋,也恨兰氏的卑鄙。
太业殿上文武百官被梁钰堂这话激怒,纷纷骂道他不忠不义狼子野心心狠手辣不尊陛下之类,但梁钰堂反而听着极其受用,甚至连连点头说好。
大梁这些年,和匈奴交战的次数是最多的。因此昭氏叔侄,只要碰到和匈奴有关的人氏,总能认出一二。
看来长安又不会安宁了。“那将军打算怎么做?”。昭顷君能怎么做,他是去边境打仗啊,那边情况更严重。齐国和梁国如今已是打得不可开交,而他作为长驻将军,这是他职责。
梁云笙颓败地收好画像。她选了一堆风干的肉类和装满水的水囊,让少年替她搬一下,因为她饿得太惨实在搬不动,挺着两条软沉的腿儿已经快是走不动了。一边啃着兔子肉干,一手提着水咕咕地灌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