钮天星说话了:“你好过点没有?”
司零并不介意:“她是唯一的例外。”
钮鸿元别过脸去:“无论你动机怎样,我都不会再追究。这么多年你贪污受贿,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过几天我会开董事会,撤去你所有职位,让你离开天一……”
司自清随她一同笑,少顷,嘴角弧度渐而敛起。
“其实在飞机上我就一直在想,如果真的如郭明义所说,钮辰先生费这么大周折,让我和钮度分开同时下手,难道结果就是拉钮度下台这么简单?当然,这看起来是最说得过去的,毕竟自从钮度进天一以来,你就处处压制他,让外界几乎看不到他的名字,也没让他分到多少功劳簿。”
“发落你啊。”他这样回答。最后回到床上已是下半夜,钮度等不及跟司零道一句晚安,几乎是一沾床就睡着。很快,她听见他起了低闷的鼾声。
“那总归该好奇,我请你来做什么?”
说来好笑,他们看起来很像是全公司拖家带口跑路。
临别前一刻,司零最终叫住了钮天星。
“既然说到这个,那我还有一件事。”司零表情微敛,钮度也随着她调了调坐姿,等待她开口:“之前说过要找人代替田浩宇,我这有了个人选——我们学校的孟建宇,你在端午晚会上见过他,唱《北京北京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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