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零没做声。徐洋和钮度都穿的白衬衫,而他们的面具一个黑色一个紫色,刚才在黑暗的树梢间,她的确没有看清楚。
司零把泪水擦掉,继续说:“朱一臣在一个歌厅里认识了我妈妈,我妈妈叫做颜双,从小也是大家闺秀,知书达理。后来家里破产,她一路逃到香港躲债,所以才去唱歌……朱一臣因为自己的身份,为了保护她,即便在她生下我之后也一直把我们藏起来。”
司零留下来吹头发,出去时钮度靠在软塌上。她走近他:“在想什么?”
“别去了,我有个学法的朋友说要告诉老师,她这样最高能被遣返回国,”朱蕙子撇撇嘴,不以为意,“这样最好,让学校来处理。”
钮度听起来还没消气:“那好吧,你继续在那里吧。”
“给她点钱。”司零对叶佐说,叶佐递过来钱包,司零抽了几张给朱蕙子,说:“汇率1比2,别忘了,到了耶路撒冷车站,会有学校接新生的牌子。”
钮言炬主动去热菜。法耶现在真的好纠结,希望他们常来——这样就能吃上中国菜——可又会突显她做的菜是真难吃。
钮度看着她:“以为你会觉得无聊。”
她牢牢记着爸爸的话:学好了琴,爸爸就来看她。
挂下电话,钮度的大脑进入短暂的空白。